手裡拿到兩張space cake last live,忍不住馬上就放來聽
而這是第一次聽space cake覺得感動,當然過去隨著音樂也每每帶起情緒的起伏,甚至在last live時也都快樂無比。但從耳機中再次順著曲序搖擺時,種種感觸卻油然而生。
當17歲那一年還在補習班蹲著的時候,學姊率先組了團,畢業後基本上也追循著他們的軌跡。
那種渾然不知的率性和音樂緊湊的線條是一直烙印在腦中的,沒有太大壓力的首首歌曲中卻附有各種動機,曲式巧妙的變化又函攝在簡單的riff線條中。一直覺得他們歌曲營造的畫面很美,內容的呈現永遠不牴觸命題,是很容易牽連感官的許多作品。旋律嘎然停止時也凍結伺機想要入侵腦中的下一個第一首歌。
黃雨晴說不覺得只要組一個團就好。這好像揭櫫了不同於永續經營一個樂團的想法。樂團的形成與存在我想不僅止於造就音樂的巔峰,更也包括經營這樣品牌。或許徜徉在音樂中是容易的,但對於面對人、面對事是困難的。有人享受思緒成體的結果,有人享受團體的注目程度升高,但衡平來說,更多人享受兩者吧。
對於擁有能夠恣意攫取所需的音樂要件的學姊來說,似乎不著墨在這些事情上面,抑或是我們根本猜想不到。
然而走到今天,有幸可以參與到last live的recording,在某一次地社時偶然提到既然是最後一場,就來錄音吧。
於是在聽到最後一首嚴肅情侶時,突然想起三年前某天她傳給我的檔案,和某次在808的live中,和07年野台來不及到達正在停車時,聽到山上傳來的嚴肅情侶,而這次的嚴肅情侶卻是最後一次。
不過這首歌始終沒有想到是我對space cake的開始,也是結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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